强推引发万人讨论的大脑用户指南,好看

时间:2024/10/23 11:47:59 来源:心理测试_心理测试网站 作者:佚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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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----精选段落-----

06思考

以生物学家克雷格·文特尔为例,他领导的团队参与了人类基因组的首次测序。文特尔将自己在学术上的成就归功于一种独特的思维方式:他的思绪完全由概念组成,没有任何心理意象。他说,这就像拥有一台储存数据的计算机,但没有与之相连的屏幕。

对大多数人来说,心理意象在我们的思考过程中扮演着十分重要的角色。既然如此,那些没有心灵之眼的人是否拥有不同的思考方式?科学研究刚刚开始寻找答案。大脑如何处理我们眼睛看到的东西?对那些无法进行图像思维的人进行研究有助于解开这个谜题。

一个多世纪以前我们就已经知道,有的人没有心灵之眼。年,弗朗西斯·高尔顿做了一个实验,他要求受试者想象自己坐在早餐桌旁,并让他们评估这张桌子以及桌上物品的明暗、清晰度和颜色。有的人能够轻松想象出这样一张桌子,例如高尔顿的表哥查尔斯·达尔文;对他们来说,这幅画面“清晰得像是放在我面前的照片一样”。但有几个人什么都想象不出来,脑子里一片空白。

心理意象

如今,有一套检测心灵之眼敏锐程度的标准方法,即视觉意象生动性问卷。问卷要求受试者想象各种场景,并评估这些心理意象的清晰程度。调查表明,大部分人的心理意象相当生动,只有2%~3%的人说,他们完全想象不出任何画面。很长一段时间,没有人深入探究造成这种情况的原因。直到年,神经科学家亚当·泽曼开始研究一个名叫MX的病人。MX说,接受了心脏手术以后,他失去了自己的心灵之眼。泽曼决定弄清MX的脑子里发生了什么。

我们十分清楚心理意象是怎么创造出来的。当你看到一件物品,你眼睛捕捉到的信息会进入大脑,激发一种独特的神经反应模式:一把椅子对应一种模式,一张桌子对应另一种。磁共振成像(MRI)脑扫描的结果表明,在脑子里描摹这件物品会激发同样的神经反应模式,只是强度略逊于你在现实中看到这件物品时的反应。

为了弄清MX的大脑如何运行,泽曼将他送进了磁共振成像扫描仪,并给他看了几张他很可能认识的人的照片,其中包括英国前首相托尼·布莱尔。和预想的一样,MX脑子里靠后的视觉区域出现了独特的神经反应模式。然而,当泽曼要求MX用心灵之眼描摹布莱尔的脸,他脑子里相应的区域却没有反应。换句话说,来自外部世界的信号能激活MX脑子里的视觉回路,但他不能通过自己的想象激活它。

不过接下来,泽曼有了一个出乎意料的发现。MX无法在脑子里描绘托尼·布莱尔的模样,却能完成另一些任务——比如,在不看照片的情况下说出布莱尔眼睛的颜色。他还顺利通过了其他测试,比如想象自己站在家里,数一数家里共有几扇窗户(虽然想不出那幢房子的模样,他却能意识到自己正站在那里)。

泽曼发表了这项研究结果,不久他收到了21个人的反馈,他们说自己也有类似症状,泽曼给这种病命名为“心盲症”。不同于MX的是,这21个患者都说自己天生如此。通过一系列认知测试,这21个患者很快得到确诊;和MX一样,他们能正常生活,甚至能完成一些看似离不开心灵之眼的任务。

视而不见

这听起来可能有点矛盾,但没有心灵之眼的人有时候也能轻松通过“视觉意象测试”。以“数窗户测试”为例。心盲症患者也许不能在脑子里看到自己的房子,却能意识到自己正站在那里。克雷格·文特尔表示,他自己就是这样。按照他的说法,他不需要“看到”事件就能重温那段经历。除了画面,我们还可以通过其他方式储存视觉信息。

读心术

要把我们的思想拆开来研究,方法之一是专注于创造思想的电信号。我们的大脑以独特的方式运转,每个人思考一个概念的方式都受到自身经历和记忆的影响。由此产生了脑活动的不同模式,可供神经科学家观察和理解。这种研究还处于初期阶段,但“读心”设备已经在研发中了,它们能帮助闭锁综合征患者——他们全身上下只有眼睛能动——和外界交流,或者单凭思想控制轮椅。

这是怎么回事呢?大脑构造视觉意象的方式不止一种。形状、颜色、空间关系等视觉特征分别由不同的神经回路负责。你可以问问自己:大写字母“A”的封闭区域构成什么形状?心盲症患者无法在脑海中描绘出这个字母的形象,但能想象自己正在写这个字母,通过这种方法得出正确答案。

这个例子为我们了解心盲症患者如何处理图像信息提供了一条线索。他们会绕开大脑的视觉回路,转而利用控制身体运动的神经元来完成任务。心盲症患者能想象一个字母,也许不是因为他们能在脑子里“看见”它,而是因为他们想象自己把它写了出来。

脑海中的画面并不是我们处理“视觉”信息的唯一方式,甚至可能不是最好的方式。与泽曼取得联系的心盲症患者中有不少艺术家。你可能觉得艺术家特别需要心灵之眼,但事实可能并非如此。还有文特尔,他认为自己在科学上的成就与患有心盲症有关。也许缺乏心灵之眼能迫使你以不同的方式观察这个世界,从而发展出一双与众不同的艺术之眼,或者一套独特的思维方式。

知道自己知道有什么好处?

10岁的默夫在电脑屏幕前玩图像分类游戏。正确的操作会换来快乐的欢呼,错误的操作则会招来刺耳的警报。他看起来不喜欢被告知自己错了,但他已经学会了在没把握的时候选择“跳过”,借此避开不愉快的情况。纳图亚在玩另一个类似的游戏,但他需要区分不同的声音,选择是高音还是低音。他也不喜欢出错,遇到真正的难题时,他同样会选择“跳过”,而不是猜一个答案。

我们都知道那种“不知道”的感觉。当答案突然跃入脑海时,你能感受到自我认可的兴奋,一种所谓的“顿悟”时刻。如果你不知道答案,你可能会体会到一种“答案就在嘴边”的挫败感,一阵轻微的恐慌或难堪,当意识到自己毫无头绪时,你甚至可能感觉到揪心的焦虑。这也许能解释默夫和纳图亚为何宁可跳过问题,也不肯承认自己不知道答案。这样的事情大家天天都在做,有什么大不了的?呃,默夫是一只猴子,纳图亚是一只海豚。它们在游戏中的表现让一些研究者激动不已,因为这意味着它们可能对自己在想什么有所了解。

知道自己知道什么、不知道什么,这听上去也许没有多聪明,却是一种非常重要的心智技能。思考思考本身,知道自己知道,长久以来哲学家一直为其重要性争论不休。这种抽象思维被称作“元认知”,可能是意识阶梯上重要的第一阶:知道自己脑子里在想什么,能脱离物理环境去思考精神层面的东西,可能是弄清“谁在思考”的先决条件,在此基础上才会产生自我的概念,发展出自我意识,最终演化出完全的反思意识。

想想你知道什么

从实用的角度来说,有意识地去想自己知道什么,这种能力为我们带来了巨大的优势。错误的判断可能带来巨大的损失,至少会浪费你的时间;元认知让你暂停下来思考,并在需要时收集更多信息。这种能力如此有用,你可能认为其他动物也会拥有。围绕这一主题存在很多争议。通常人们依旧假设抽象思维需要某种形式的语言。难怪在猴子和海豚身上发现元认知的明显迹象,会让一些研究者激动不已。但是最近,研究者又在大鼠、蜜蜂,甚至蚂蚁身上发现了元认知的迹象。

然而,人类将元认知提升到了远超这些动物的水平。人类思维和动物思维最明显的区别在于人类的自我意识水平。比如,宠物狗可能在任何特定的时刻意识到许多感觉:它饿了,它可能是走了一大段路累了,厨房里飘来勾人的气味。它的主人同样能意识到这样的感觉,但还另外拥有凌驾于感觉层面之上的思考程序。作为人类,我们能知道,我们意识到自己正在接收基本的感觉信号;这让我们可以思考这些感觉和判断的准确性或者有效性。于是我们会想:“走了这么远,我觉得很累,这是锻炼过后那种让人感觉愉快的疲累,但我还没累到今晚去不了酒吧。”

我们的大脑如何完成这些复杂的思考程序?对正在执行元认知任务的人进行脑扫描,你会发现,这种能力基于大脑前部的前额叶皮质,但你很难衡量一个人的元认知能力。比如,让一群人做一套测试,然后问他们对自己的答案有多少信心,受试者解题能力的差异会极大地干扰他们的回答。所以,你衡量的到底是他们的解题能力,还是他们对自身解题能力的判断力?

有一个巧妙的测试可以区分二者。这是一个简单的视觉任务:向受试者出示深浅不一的灰色条纹图块,问他们哪个图块的颜色对比最鲜明。每次回答完问题,受试者都要评估自己有多少信心回答正确。关键在于,每组图块的对比度都是为受试者量身定制的,所以不管视力如何,每个人回答正确的概率都在70%左右。这意味着,对受试者的信心评估而言,唯一的变量是他们的元认知能力。测试结果证明,人们的元认知能力差别很大。

彻底失效的元认知能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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